第585章 意外发现（03）
重拳知道狮鹫绝对不会罢休的，不管这件事的影响有多大，他都会一查到底，原因很简单，他才不在乎闹出多大的乱子，但是有人敢打他和鬼影的主意，他绝对不会放过，不管对手是谁，他绝对会把人揪出来干掉，至少在证明他所做的一切调查工作没有意义之前，他绝对是不会停手的。
“通过情报搜集我们已经确定了一个大概范围，虽然他的这次袭击失败了，但他还有可能留在这儿，所以你最好是把注意力放在这个范围之内。”重拳这地图上把那个范围画了出来，“之前我打电话就想告诉你，他们很可能在这里搞事情，只不过晚了一步，幸亏你们都没事，通过这些信息，我大概确定出他们可能藏身的点，就在这个范围之内，按照卡罗尔的形式习惯来看在这个地方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，只不过这个范围大了点，恐怕只能靠你的社团成员去收集信息才有可能查到一些东西。”
狮鹫仔细看了一下地图，立即打电话调配人手，把该区域的社团成员都调动起来，统计近期在该范围内出入的陌生面孔和可疑人员，然后再针对性的进行调查分析，进一步确认这些人都是否有他们要找的人，社团成员的基层活动能力较强，信息收集能力也不弱，但他们并非专业情报人员，所以指望他们获取专业性调查结果是不可能的，只能尽其所能，发挥其应有的作用。
“情报本部那边也已经动起来了，他们正在通过现代化的信息收集手段追查那些袭击者的去向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，他们很可能在我们前面找到人，在这种情况下，我们也没其他办法，毕竟我们没法利用监控图像和其他现代化的侦查设备，在这一点上，我没有任何的优势，所以很有可能他们在我们之前找到卡罗尔。”狮鹫看了一下手机，上传过来的信息说，“这一点我们还是要有心理准备的。”
“难道他们也会隐瞒消息吗？既然是合作，他们应该有义务提供线索吧？”鬼影问道，“否则他们怎么展现合作的诚意？”
“我们和情报本部的合作，正如你们和中青局的合作，他们也需要我们的存在与提供帮助，但并不是所有的信息都会和我们共享的，毕竟在他们眼里，我们只是一个社团而已，就算是是合法化存在的社团，也不能威胁到统治，在他们眼里，我们只是某种工具，可以好好利用，但工具只是拿来用的，没必要对他太好，所以正如中青局对你们会隐瞒一些信息一样，情报本部同样也不会对我们知无不言，言无尽，这种合作关系是有局限性的，他们绝对不会轻易地把重要信息透露给我了，尤其是在双方都在找卡罗尔的情况下，他们很可能已经明白这个人有多重要了，所以他们绝对不会让这个人落在我们手里，哪怕是他们抓住之后的共享信息，也不会让我们掌握主动权，控制权必须攥在他们手中才会踏实，这种心理是不是和你们很像？”狮鹫轻轻的摇了摇头，“这不难理解吧？”
重拳当然明白，这种合作关系有多微妙，彼此不信任，甚至会互相猜忌和隐瞒，其实目的只是为了掌握更多的信息，情报本部作为一个国家机构，是不屑于和这种社团合作的，但又碍于吉川会在这里的影响力和基层活动能力，如果达成合作，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他们在基层情报手机上的不足，同时还能达到监视和控制的目的，避免吉川会私自行动，造成不良影响和无法挽回的后果，在这种前提之下，情报本部才会选择和他们合作，但本质上情报本不从骨子里就没看上他们，无非是加以利用和控制罢了，所以别想指望他们会开诚布公的拿出已有信息进行共享。
其实狮鹫和幽灵都是聪明人，他们当然知道官方的打算，但对他们来说，除了合作，没其他的选择，毕竟他们人在屋檐下，怎能不低头，就算社团实力再强在国家机器面前也什么都不是，他们必须依附权贵，只有这样才有出路，才能保证社团的持续性发展，和官方攀上关系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排挤其他竞争对手，消除别的社团想要超越或代替他们的可能，这也是为了自保，在这个社会状态之下这只是一种生存手段罢了。
重拳明白，他的脑袋根本就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事情，准确的说是不想费那个脑细胞，他觉得这些复杂的关系搞来搞去的，实在是太累了，即涉及合作共赢，又牵涉的勾心斗角，相互制衡，彼此猜忌，但表面上还得过得去，看起来好像大家都在演一场戏，表面平和，愉快融洽，暗地里却充满了背叛、欺诈和不信任，人真是奇怪的动物，虽然彼此心知肚明，却还不敢撕破脸皮，在各种利益的驱使之下相互阳奉阴违……
“好吧，这事情太复杂了，我的脑子有点不够用，你就说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吧，现在我们这边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，看看能不能通过你的关系查到更多线索，现在不是我们着不着急的问题，谁都清楚，一旦情报本不得手，卡罗尔落在他们手里，我们就没机会了，这个人肯定知道很多东西，我不希望官方占了优势，如果情报本部抓到了人，拿到了口供，直接等同于中青局拿到的这些信息，我们的优势很可能不复存在，虽然现在我们手里也没什么所谓的真正优势，只不过是多了个杜德柯夫，但这筹码却是至关重要，我们当然不希望竞争对手拥有类似的筹码。”
“你这话说的不太恰当吧？能不能用你那聪明的头脑翻译一下？用简单的言语重新表达？”虫虫觉得重拳这话说的颠三倒四。
“很简单，情报本部成功就等于中青局成功，他们是穿一条裤子的，这你明白了吧？”重拳居然还真给解释了一遍。
“道理谁都懂，可问题在于我们现有实力明显不足，怎么和人家官方情报机构相提并论？人家有资源，有手段可以进行快速追踪，至少人家可以通过监控系统去追查敌人，我们呢，除了社团的人帮忙打听消息之外，没有其他的办法，连卫星能发挥的作用都有限，在这城里就算是高分辨率卫星，也不一定能盯得住目标，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没有，就算阿尔法信息处理能力够强，但没有足够清晰的卫星图像恐怕也不可能跟得上。”鬼影说道。
“目前该上空无可用卫星资源，我无法通过高空影像获取敌人的行动路线。”阿尔法实话实说。
“哎呀，现在有些头疼了。”虫虫趴在桌上，用手托着下巴，“说了这么半天，我们还是没办法。”
“现在除了等下面人收集的信息之外，还真没其他办法。”重拳看了一眼狮鹫，“你们在情报本部有内线吧？”
“还是被你看穿了。”狮鹫没有否认。
“如果没有，你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知道他们已经动起来了。”重拳说，“所以你有可能拿到他们的调查进度，甚至以知情况。”
“这不太可能，毕竟人家是公职人员，不可能泄露太多东西给我们，更何况是在情报本部工作，一旦被查实，那可是要坐牢的，所以这条线最多作为参考，别指望获取更多线索。”狮鹫摇了摇头。
“还以为有惊喜，原来是高兴太早了。”鬼影无奈地说，“好吧，看来只能等喽。”
“等吧，我去睡觉了，有事叫我。”重拳实在不知道干嘛，干脆睡觉去了。
明知道人家开始进行调查，他们这边却没有任何的收获，甚至连下手的机会都找不到，他们还干不了别的，只能干瞪眼，03那边也没有取得什么像样的进展，杜德柯夫拒不开口，史蒂文森也只是提供了一些边缘性信息叫他们去调查，这些信息倒是能在目前的情况下是可以证明他的价值，以及保住他的命，所以他也不急于说出更多的东西，那些更有价值的，可以留着进一步讨价还价，这家伙很会把控人的心思，懂得可以如何运用自身优势去谈判。
“要我说，03就应该动手，用尽手段让他开口。”鬼影觉得03太仁慈。
“你之前也试过，不是也没让他开口吗？”虫虫说，她听不得别人说03不好，“他肯定有自己的打算，03考虑事情从来都比我们周全，所以还是别跟着瞎操心了好。”
“时间太短了，就算是不行，也不一定能在短时间内撬开他们的嘴，杜德科夫的嘴硬说明了这一点，所以还是先把史蒂文森提供的几个地点调查一下吧！至少目前来看，这些地方和我们可确认的范围有部分重合在一起，卡罗很可能就在这个范围之内。”
当天晚上就有大堆的情报备反馈了回来，其中包括社团基层成员反馈的调查结果，报本部那边反馈的一些信息，刺豚那边对分配区域的调查通告，数量之多，内容之庞杂，远超出他们的想象，几个人只好埋头处理信息，虽然阿尔法进行了分类整理，大大提高了工作效率，但对这些数据的处理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完成的，其中最有价值的是一张社团成员发回的一段只有五秒的视频，是一个监控探头拍到的那种，在图像的一角出现了一个看起来和卡罗尔很像的人，但是出于角度原因，他们根本看不到这个人的正脸。
“是他。”重拳几乎是脱口而出，“这是在哪？具体位置。”
“你就这么肯定？”虫虫，仔细看一下那图像太模糊了，而且只是在屏幕一角很短的两秒钟时间闪过。
“没错，就是他。”重拳很肯定的说道。
阿尔法已经查到了地址，狮鹫立即命令在那边的社团成员盯着那周围的情况，同时想办法确认卡塔尔是不是在这。
“要我看直接过去看就是了，没必要在这儿等消息。”鬼影永远是行动派。
“准备一下，出发。”重拳也知道如果卡罗尔在那他们他们还真得过去，也好随时准备动手。
“不用太着急了，有我们人在这家伙跑不了，更何况还不确认他是否真的在那，没必要那么盲目。”狮鹫说道，“情报本部的调查方向和我们差不多，他们的活动范围和我们掌握的信息相差深远，希望我们是对的。”
“他们是跟着交通监控系统查过去的吧！当时袭击的时候，卡罗尔可是在那边，所以现在根本就没法判断他到底在哪？有可能在我们发现监控图像的地方，也有可能跟他撤走的手下在一起，这个得进一步核实，我们没有分身术，不能两边都去，如果把人分开，又起不到什么作用，看来只能再等等了。”重拳也很清楚，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没别的选择。
另外，刺豚那边的工作进展似乎也很顺利，正在顺着线索一路查下去，至于结果如何，目前还不清楚，不过从他反馈的信息来看，似乎也掌握了重要线索，正在进一步追查。
三个方向都有收获，还没法确定到底谁是对的，情报本部那边这也是取得实质性进展，他们找到了那些袭击者的躲藏地点，但还不能确定卡罗尔就在那，这些搞情报的人的效率还是很高的，确认了具体地点之后立即控制了周边，派出了足够的人将那些人为一起来，随时准备动手。
“如果卡罗尔在那被困在里面，基本上没什么机会逃出来。”重拳说道，“所以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过去看看，我们起码能知道他们有没有得手。”
“那其他两个方向呢？不管了？”虫虫问。
“如果有需要再赶过去就是了。”重拳说道，他已经坐不住了，生怕情报本部占了先机的，如果真是那样，那他们将会永远失去对卡罗尔的控制权……
“通过情报搜集我们已经确定了一个大概范围，虽然他的这次袭击失败了，但他还有可能留在这儿，所以你最好是把注意力放在这个范围之内。”重拳这地图上把那个范围画了出来，“之前我打电话就想告诉你，他们很可能在这里搞事情，只不过晚了一步，幸亏你们都没事，通过这些信息，我大概确定出他们可能藏身的点，就在这个范围之内，按照卡罗尔的形式习惯来看在这个地方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，只不过这个范围大了点，恐怕只能靠你的社团成员去收集信息才有可能查到一些东西。”
狮鹫仔细看了一下地图，立即打电话调配人手，把该区域的社团成员都调动起来，统计近期在该范围内出入的陌生面孔和可疑人员，然后再针对性的进行调查分析，进一步确认这些人都是否有他们要找的人，社团成员的基层活动能力较强，信息收集能力也不弱，但他们并非专业情报人员，所以指望他们获取专业性调查结果是不可能的，只能尽其所能，发挥其应有的作用。
“情报本部那边也已经动起来了，他们正在通过现代化的信息收集手段追查那些袭击者的去向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，他们很可能在我们前面找到人，在这种情况下，我们也没其他办法，毕竟我们没法利用监控图像和其他现代化的侦查设备，在这一点上，我没有任何的优势，所以很有可能他们在我们之前找到卡罗尔。”狮鹫看了一下手机，上传过来的信息说，“这一点我们还是要有心理准备的。”
“难道他们也会隐瞒消息吗？既然是合作，他们应该有义务提供线索吧？”鬼影问道，“否则他们怎么展现合作的诚意？”
“我们和情报本部的合作，正如你们和中青局的合作，他们也需要我们的存在与提供帮助，但并不是所有的信息都会和我们共享的，毕竟在他们眼里，我们只是一个社团而已，就算是是合法化存在的社团，也不能威胁到统治，在他们眼里，我们只是某种工具，可以好好利用，但工具只是拿来用的，没必要对他太好，所以正如中青局对你们会隐瞒一些信息一样，情报本部同样也不会对我们知无不言，言无尽，这种合作关系是有局限性的，他们绝对不会轻易地把重要信息透露给我了，尤其是在双方都在找卡罗尔的情况下，他们很可能已经明白这个人有多重要了，所以他们绝对不会让这个人落在我们手里，哪怕是他们抓住之后的共享信息，也不会让我们掌握主动权，控制权必须攥在他们手中才会踏实，这种心理是不是和你们很像？”狮鹫轻轻的摇了摇头，“这不难理解吧？”
重拳当然明白，这种合作关系有多微妙，彼此不信任，甚至会互相猜忌和隐瞒，其实目的只是为了掌握更多的信息，情报本部作为一个国家机构，是不屑于和这种社团合作的，但又碍于吉川会在这里的影响力和基层活动能力，如果达成合作，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他们在基层情报手机上的不足，同时还能达到监视和控制的目的，避免吉川会私自行动，造成不良影响和无法挽回的后果，在这种前提之下，情报本部才会选择和他们合作，但本质上情报本不从骨子里就没看上他们，无非是加以利用和控制罢了，所以别想指望他们会开诚布公的拿出已有信息进行共享。
其实狮鹫和幽灵都是聪明人，他们当然知道官方的打算，但对他们来说，除了合作，没其他的选择，毕竟他们人在屋檐下，怎能不低头，就算社团实力再强在国家机器面前也什么都不是，他们必须依附权贵，只有这样才有出路，才能保证社团的持续性发展，和官方攀上关系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排挤其他竞争对手，消除别的社团想要超越或代替他们的可能，这也是为了自保，在这个社会状态之下这只是一种生存手段罢了。
重拳明白，他的脑袋根本就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事情，准确的说是不想费那个脑细胞，他觉得这些复杂的关系搞来搞去的，实在是太累了，即涉及合作共赢，又牵涉的勾心斗角，相互制衡，彼此猜忌，但表面上还得过得去，看起来好像大家都在演一场戏，表面平和，愉快融洽，暗地里却充满了背叛、欺诈和不信任，人真是奇怪的动物，虽然彼此心知肚明，却还不敢撕破脸皮，在各种利益的驱使之下相互阳奉阴违……
“好吧，这事情太复杂了，我的脑子有点不够用，你就说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吧，现在我们这边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，看看能不能通过你的关系查到更多线索，现在不是我们着不着急的问题，谁都清楚，一旦情报本不得手，卡罗尔落在他们手里，我们就没机会了，这个人肯定知道很多东西，我不希望官方占了优势，如果情报本部抓到了人，拿到了口供，直接等同于中青局拿到的这些信息，我们的优势很可能不复存在，虽然现在我们手里也没什么所谓的真正优势，只不过是多了个杜德柯夫，但这筹码却是至关重要，我们当然不希望竞争对手拥有类似的筹码。”
“你这话说的不太恰当吧？能不能用你那聪明的头脑翻译一下？用简单的言语重新表达？”虫虫觉得重拳这话说的颠三倒四。
“很简单，情报本部成功就等于中青局成功，他们是穿一条裤子的，这你明白了吧？”重拳居然还真给解释了一遍。
“道理谁都懂，可问题在于我们现有实力明显不足，怎么和人家官方情报机构相提并论？人家有资源，有手段可以进行快速追踪，至少人家可以通过监控系统去追查敌人，我们呢，除了社团的人帮忙打听消息之外，没有其他的办法，连卫星能发挥的作用都有限，在这城里就算是高分辨率卫星，也不一定能盯得住目标，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没有，就算阿尔法信息处理能力够强，但没有足够清晰的卫星图像恐怕也不可能跟得上。”鬼影说道。
“目前该上空无可用卫星资源，我无法通过高空影像获取敌人的行动路线。”阿尔法实话实说。
“哎呀，现在有些头疼了。”虫虫趴在桌上，用手托着下巴，“说了这么半天，我们还是没办法。”
“现在除了等下面人收集的信息之外，还真没其他办法。”重拳看了一眼狮鹫，“你们在情报本部有内线吧？”
“还是被你看穿了。”狮鹫没有否认。
“如果没有，你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知道他们已经动起来了。”重拳说，“所以你有可能拿到他们的调查进度，甚至以知情况。”
“这不太可能，毕竟人家是公职人员，不可能泄露太多东西给我们，更何况是在情报本部工作，一旦被查实，那可是要坐牢的，所以这条线最多作为参考，别指望获取更多线索。”狮鹫摇了摇头。
“还以为有惊喜，原来是高兴太早了。”鬼影无奈地说，“好吧，看来只能等喽。”
“等吧，我去睡觉了，有事叫我。”重拳实在不知道干嘛，干脆睡觉去了。
明知道人家开始进行调查，他们这边却没有任何的收获，甚至连下手的机会都找不到，他们还干不了别的，只能干瞪眼，03那边也没有取得什么像样的进展，杜德柯夫拒不开口，史蒂文森也只是提供了一些边缘性信息叫他们去调查，这些信息倒是能在目前的情况下是可以证明他的价值，以及保住他的命，所以他也不急于说出更多的东西，那些更有价值的，可以留着进一步讨价还价，这家伙很会把控人的心思，懂得可以如何运用自身优势去谈判。
“要我说，03就应该动手，用尽手段让他开口。”鬼影觉得03太仁慈。
“你之前也试过，不是也没让他开口吗？”虫虫说，她听不得别人说03不好，“他肯定有自己的打算，03考虑事情从来都比我们周全，所以还是别跟着瞎操心了好。”
“时间太短了，就算是不行，也不一定能在短时间内撬开他们的嘴，杜德科夫的嘴硬说明了这一点，所以还是先把史蒂文森提供的几个地点调查一下吧！至少目前来看，这些地方和我们可确认的范围有部分重合在一起，卡罗很可能就在这个范围之内。”
当天晚上就有大堆的情报备反馈了回来，其中包括社团基层成员反馈的调查结果，报本部那边反馈的一些信息，刺豚那边对分配区域的调查通告，数量之多，内容之庞杂，远超出他们的想象，几个人只好埋头处理信息，虽然阿尔法进行了分类整理，大大提高了工作效率，但对这些数据的处理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完成的，其中最有价值的是一张社团成员发回的一段只有五秒的视频，是一个监控探头拍到的那种，在图像的一角出现了一个看起来和卡罗尔很像的人，但是出于角度原因，他们根本看不到这个人的正脸。
“是他。”重拳几乎是脱口而出，“这是在哪？具体位置。”
“你就这么肯定？”虫虫，仔细看一下那图像太模糊了，而且只是在屏幕一角很短的两秒钟时间闪过。
“没错，就是他。”重拳很肯定的说道。
阿尔法已经查到了地址，狮鹫立即命令在那边的社团成员盯着那周围的情况，同时想办法确认卡塔尔是不是在这。
“要我看直接过去看就是了，没必要在这儿等消息。”鬼影永远是行动派。
“准备一下，出发。”重拳也知道如果卡罗尔在那他们他们还真得过去，也好随时准备动手。
“不用太着急了，有我们人在这家伙跑不了，更何况还不确认他是否真的在那，没必要那么盲目。”狮鹫说道，“情报本部的调查方向和我们差不多，他们的活动范围和我们掌握的信息相差深远，希望我们是对的。”
“他们是跟着交通监控系统查过去的吧！当时袭击的时候，卡罗尔可是在那边，所以现在根本就没法判断他到底在哪？有可能在我们发现监控图像的地方，也有可能跟他撤走的手下在一起，这个得进一步核实，我们没有分身术，不能两边都去，如果把人分开，又起不到什么作用，看来只能再等等了。”重拳也很清楚，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没别的选择。
另外，刺豚那边的工作进展似乎也很顺利，正在顺着线索一路查下去，至于结果如何，目前还不清楚，不过从他反馈的信息来看，似乎也掌握了重要线索，正在进一步追查。
三个方向都有收获，还没法确定到底谁是对的，情报本部那边这也是取得实质性进展，他们找到了那些袭击者的躲藏地点，但还不能确定卡罗尔就在那，这些搞情报的人的效率还是很高的，确认了具体地点之后立即控制了周边，派出了足够的人将那些人为一起来，随时准备动手。
“如果卡罗尔在那被困在里面，基本上没什么机会逃出来。”重拳说道，“所以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过去看看，我们起码能知道他们有没有得手。”
“那其他两个方向呢？不管了？”虫虫问。
“如果有需要再赶过去就是了。”重拳说道，他已经坐不住了，生怕情报本部占了先机的，如果真是那样，那他们将会永远失去对卡罗尔的控制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