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 把内衣脱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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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后背一阵辣痛。

    她皱眉“嘶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见身旁的两个男人看过来,她连忙展露出若无其事的微笑。

    贺胜霆的眉头皱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上车吧,我送你回去”贺胜霆按了一下车钥匙,不远处的汽车闪了闪车灯。

    “我也没开车!”严景尧立刻道。

    “那就走回去。”贺胜霆抬腿往前,头都没回。

    江晚晚一边小跑着跟上男人的步伐,一边回头冲严景尧挥手道别。

    她脸上的笑意和男人冷漠的背影形成鲜明对比。

    严景尧等到两人离开,摸出手机,点开某人的微信,编辑文字:是她吗?

    听到手机的提示音,贺胜霆没有理会。

    开到半路,江晚晚发现他脸色苍白得有些异常。

    “你——没事吧?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贺胜霆答道,专注开车。

    贺胜霆并未送她回去,而是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居所。

    刚停下车,就有一位中年男子焦急地敲了两下车窗。

    贺胜霆把车窗降下,率先开口:“我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贺先生,如果您想要尽快好转,请严格遵守医嘱!”谢居友这么温润的性格,也被他逼出脾气来了。

    哪有扎了一半儿银针,接了个电话,自己把针拔了就跑的!

    腿还要不要!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贺胜霆熄了火,打开车门。坚持了这么长时间,这会儿膝盖到小腿针扎一般地疼。抬腿都艰难。

    他攒了攒力气,撑着门框起身。

    江晚晚见他这么吃力,咬了咬嘴唇,最后解了安全带下去,站在驾驶室外面扶住他的手肘。

    谢居友不敢置信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天知道贺家的这位继承人有多么要强!哪怕腿疼得到了坐轮椅的地步,他也绝不允许其他人的搀扶。

    他的上一位私人医生就是因为这件事被解雇的。

    就在谢居友想要阻止她犯傻的时候,就见贺胜霆一把握住了她的手。

    江晚晚以为他痛到支撑不住,心里有些不忍:“很疼吗?”

    贺胜霆的呼吸有些重:“疼,但不是因为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难道还有其他地方有伤?

    他却垂眸,不想多说。由她扶着进入室内。

    和谢居友随行的护士正在收拾东西,弱弱地叫了声谢医生:“治疗还要继续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”谢居友心里叹了声,不然自己那个强大的病号今晚疼得别想睡着。

    江晚晚让贺胜霆先坐下,给他倒了杯水,最后忍不住问:“你不是说刚刚是在运动吗?”

    都这个样子,还怎么运动?

    “我的脑力运动一直没停。”

    江晚晚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需要换件衣服,可保姆请假了。你去衣帽间帮我拿一件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你的医生还在这儿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习惯陌生人进我的卧室,而且,他是我的私人医生,不是我的保姆。”

    哦,我就是你的临时保姆咯!

    江晚晚气得想打人。

    贺胜霆窝在沙发上,淡淡看过去:“刚刚严景尧想说你和我什么关系来着?”

    江晚晚像被人戳中穴位,立刻跳起来,往他的卧室逃窜。

    贺胜霆看着一溜烟消失的身影,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
    谢居友心里的诧异又多了几许。

    就算不生病,贺先生也冷漠得像块冰。生病时他的情绪更坏到极点,脸绷得让人大气都不敢喘。

    今天竟然笑了!

    是他看错了吗?

    谢医生用力揉了揉眼睛。

    贺胜霆的衣帽间像一家奢侈品牌男装店。江晚晚看花了眼。

    最后找了件暗红色鸡心领针织衫和深咖休闲裤。

    本来以为贺胜霆常穿商务西装,会抗拒这么骚包的颜色。他不高兴,她就高兴了!

    谁知道他挑了下眉,换上之后淡化了眉宇间与生俱来的冷色,反而倜傥又性感。

    江晚晚郁闷得不行。默了默才开口,“需要我把医生叫进来吗?”

    “不用,我自己出去。”贺胜霆扶着墙壁,到了门口,问谢居友:“有化瘀活血的药吗?”

    “有,怎么了?”

    贺胜霆随手指了个护士,冲江晚晚那边抬了抬下巴:“给她上一下药。”

    江晚晚懵了两秒,才反应过来,第一反应就是怕麻烦别人,“不用,我没事。一点小伤。”

    贺胜霆伸出手指,不轻不重地在她后背戳了一下。

    刺疼猛然袭来,江晚晚下意识扭身躲避。

    男人微白的嘴唇吐出一个字音:“so……”

    江晚晚乖乖进了房间上药。

    护士跟在跟上,江晚晚脱了外套。

    受伤的地方很不巧,刚好被内衣压住。她只能把暗扣解开。

    抹完药,房间里也一股药膏味。江晚晚不想多待,问道:“要等多久?”

    “这种药干透了才有效,否则全糊在衣服上,就算白擦了。”

    江晚晚无力地耷拉着肩膀,“嗯,好的。”

    房间归于安静。室内是舒适的恒温,很快睡意袭来。

    江晚晚正撑着侧脸打盹,忽地感觉到,伤处拂过一阵细微的气流。

    药膏有薄荷成分,这会儿更加凉爽快意。

    她迷迷糊糊地:“不用吹,等会儿它自己就干了。”

    身后的人置若罔闻。

    江晚晚扭头,正要说话,吓得魂飞魄散。

    贺胜霆什么时候进来的!

    她瞪大眼,想起自己刚刚解了内衣,赶紧捂住胸口。

    可横在胸口的手臂,让中间那道沟更加明显。白嫩细腻的肌肤散发着她身上独有的女人香。

    贺胜霆喉结动了动,“我没戴眼镜,什么都看不清。”

    江晚晚半信半疑,开始清算:“你乱吹什么?”

    “时间不早,我该休息了。可你占用我的卧室太久,你的药膏干得快一点,才能腾出地方来。”

    江晚晚脸胀得通红,“可……可你也不能,离我那么近!男女授受不亲!”

    “你想多了,谁要跟你亲?”

    反倒像她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。

    江晚晚磨着牙,只想让他快些离开,“能先出去吗?”

    贺胜霆一眼看出她的想法,凝眉看过去,“把内衣脱掉。”

    江晚晚身体往后撤,紧张不已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贺胜霆懒得说话,起身去衣帽间,片刻后拎着一件深蓝色夹克扔给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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